不是让你用血给人家洗鞋去了。”
“啊?”白湫廉挠挠头,“让他看到我的价值,我有啥价值,数学好算不算?我给他看看我初一到初三的成绩单儿?”
“你他妈快闭嘴吧,”梁清也真是要被白湫廉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家伙给噎死了,“这个不用你操心,都给你安排妥当了,按计划走就行。”
“行。”白湫廉没意见。
“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七月,你都要抽时间去梁家的训练营进行特训,因为你要以一个地下黑拳新星的身份异军突起,”梁清也意味深长地说,“当然什么时候去都随你,梁济已经打好招呼了,但建议你竭尽全力去应对,别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心思,那地方就相当于一个斗兽场,训练你不只是想让你赢,更是让你能有一口气。希望你可以活到上了高中。”
“我操,”白湫廉瞠目结舌,不愧是将近一百万的单子,果然是要玩儿命的,“你让我这野路子四个月速成格斗大师?做白日梦呢!”
“到时候会根据你接近左钰锟的程度,有相应的提成,以万为单位。”梁清也淡定地回复道。
“誓死完成任务!”白湫廉没骨气的朝梁清也敬了个礼。
“你的身份是红灯区的一个闻所未闻的小鸭子,因为要支付弟弟昂贵的医药费被迫下海。但是红灯区里卖的什么莺莺燕燕没有,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好,干了一段时间你没几个人点你的号,你就只好另谋生路。机缘巧合下你知道了地下黑拳这个赚钱门路,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,更何况医院里头弟弟还等着你的救命钱。走投无路之下起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去打黑拳,但又不敢彻底抛下卖淫的活儿,毕竟人总要给自己留后路。所以你就过起了日夜颠倒两班倒的倒霉蛋生活。”梁清也洋洋洒洒说完一长段以后,幸灾乐祸地看白湫廉早就石化的表情。
“不是,他妈我不止要卖命还得要卖身啊?”白湫廉目瞪口呆,下巴颏儿收都收不回来。
“放宽心,卖命就行,”梁清也不走心地安慰道,“鸭子的身份就是个虚有其表的幌子,那儿的妈妈桑是自己人,不会真让你被操屁眼儿的。”
白湫廉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,晚上七点半了,今天出来他顶着小雨杀人般的目光,好说歹说才换来出来这一小会儿的机会,他和小雨约定好了要八点钱回家去。
白湫廉粗糙的很,手机从来不设密码,壁纸头像什么的也没有少年人该有的花里胡哨,全是一张和夏雨的合照,就连昵称都是自己的大名。
往日里早就烂熟于心的合照今日不知怎么这么好看,白湫廉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了好一会儿。上面的白湫廉笑得灿烂无比,反倒是夏雨臭着一张小脸,撅着嘴看向镜头,小手却是紧紧攥住白湫廉胸口的一块儿。
这张合照是白湫廉第一天拿到手机以后兴冲冲和小雨拍的,小雨脸色这么难看,都怨他开心过了头忘了自己肩膀上还带伤,一时不察动作太大崩裂了伤口,叫小雨发现了异样。但这吃枪子儿的事儿哪能到处说,再加上他也不想小雨胡思乱想,他流着冷汗抗着夏雨目光如炬的眼神儿,勉勉强强打哈哈糊弄过去了。夏雨不满白湫廉的含糊其辞,本想和他好好冷战一番逼他惯是会对他心软的小湫哥哥乖乖就范,可又耐不住白湫廉死磨硬泡,不情不愿地苦着一张水灵灵的小脸蛋儿,和兴高采烈的白湫廉留下了这张搞怪好笑的照片。
白湫廉想,他要小雨穿好衣服,吃好吃的,还要住大房子,开好车,别人有的小雨也得有,小雨不比别人家的孩子差,小雨值得一切最好的。他没几个本事,可他却很贪得无厌,他也想要自家的孩子快快乐乐、幸幸福福的长大。
所以白湫廉也不再过多犹豫,点点头:“我明白了,我会努力完成好的。”
“行,就这些也没别的了,之后有什么再联系”梁清也起身准备离开,“祝你好运。”
“最近别喝酒,最好忌辛辣。”白湫廉冷不防来了一句。
这句可谓是突兀至极,一与梁清也临别时的话语牛头不对马嘴,二和他们此前所谈的内容风马牛不相及。
梁清也睨了白湫廉一眼,他还是一如既往不着调地坐着,若不是顾及在别人家店里头,怕是脚都要搁桌子上翘着;脸上还是挂着寻常吊儿郎当的贱笑,不带一丝暧昧。
“管这么宽?”梁清也皮笑肉不笑地抬抬嘴角,眼里有着些许探究,还有着些她嗤之以鼻的可笑期许。
白湫廉伸手指指自己下唇边缘处一小块儿皮肉,与梁清也相对应的位置处是一颗朴素的黑色唇钉,这本无多少特别之处,可若是与她脸上其他地方花里胡哨的钉子相比,这颗反而太过于突出。
梁清也下意识跟着一摸脸,就听着白湫廉开口:“新打的吧?注意着点儿,别再发炎了。”
“嗤,”梁清也心蓦地一跳,为了掩盖这不寻常的一下,她用冷笑掩饰,语气嘲讽回嘴道:“瞎吃萝卜淡操心,管的着吗你?”
白湫廉并未因着夹枪带棒的尖酸话变了脸色,只是无所谓地撇了下嘴,双手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