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一朵寂寞花,蜜水如泪纷纷,对那根能解它相思之苦的阳物望眼欲穿。
每当狰狞残忍的大肉棒抽出时,淫靡花就会饥渴地嘬吸,淫痒在花穴深处泛起,犹如涟漪般圈圈荡漾至全身。
粉红色的密穴初次承欢,青涩狭窄的穴道被撑开,软肉绵密,恰到好处的紧致,而没有半分松弛或勒紧的感觉。
肏干的动作越发野蛮,仿佛不知疲倦。
美人的双腿缠在男人腰上,像青青藤蔓攀附着高山,玉白色的身子上下颠簸,远远看去,犹如一只雪白欢脱的野兔在猎人怀里跳舞。
“……唔唔……轻些……你、轻些……李剑钝……”
敞开的腿心如一片滑腻粘湿的沼泽地,嫣红色的雌穴如雪枝上的梅花绽放,露出一条娇软粉嫩的细缝儿,泉眼似的往外噗噗冒水。
这朵盛开的脂红色蜜花释放出无法忽略的淫痒,只可惜男人置之不理。钢筋铁骨般有力的大掌托起两瓣浑圆挺翘的臀丘,臀缝间一条紫红肉龙挺进抽出,将美人奸了个透彻。渐渐地,这口天赋异禀的密穴竟然分泌出几丝晶莹半透的淫汁。
失了神的眸子如一帘烟雨,只见绮情天抱住男人的脖子,支离破碎的亲吻如冬天的初雪般细细密密地落下,从眉梢吻到嘴角,梦呓似的不停地轻轻唤着男人的名字:
“……李剑钝……啊啊太快了……李剑钝……你轻轻地……轻轻地…………”
一串串轻盈的呼唤声似绵丝细雨中零落的白花瓣,娇娇软软,被春潮染成了潋滟生香的淫曲儿回荡在竹林。
美人的身子软腻如脂,肌肤雪色透红,雪白柔韧的腰肢好似一束绰约的白山茶,迎合着凶猛磅礴的肏干。大肉棒连捣猛撞,鼓胀的大囊袋拍打出白沫,“啪叽啪叽”更加清脆,没过一会儿,雪白臀尖儿翻涌起白浪,柳腰狂乱扭动,更加汹涌澎湃的欢愉从二人交合处烟花般炸开。
酥酥麻麻,酥酥痒痒,一种前所未有的怪异感觉绵绵不断,被欲火侵染身心的美人顾不得羞耻,雪臀不断耸动,湿漉漉的粉穴被粗长硬挺的大肉棒抽打着,柔媚肥腻的肉壁一波又一波绞紧,又被不断胀大的性器捅开,游刃有余地顶撞骚心,直捣得骚心软烂如熟糜花泥,粉花逐渐染上艳丽的脂红色。
“……又要……又要去了……嗯嗯……啊啊啊……射、射给我吧!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射进来……”
接连不断的欢愉汹涌到他忘却了礼义廉耻,他身子微微前倾,忘情地捧起李剑钝的脸庞亲吻,湿软朱唇不经意间触碰到李剑钝的嘴巴,正欲离开时,粗厚火热的大舌如同蛰伏已久的猎手,猛地窜出,滚烫粗重的鼻息喷洒在绮丽面容上,像是择人而噬的野兽。
美人朱唇微张,立即被轻而易举地占据,滚烫舌头带着不容拒绝的野蛮,捕获了来不及躲避的香软小舌。
“……嗯啊……啊啊……唔……”
支离破碎的呻吟被男人尽数吞咽进嘴里,美人一丝不挂,青丝遮体,流水般婉约的玉臂情不自禁地搂住男人的脖子,盈盈肌肤覆着一层细细薄汗,水晶白玉似的身子仿佛渡了一层月色般的光晕。
清俊秀丽的面容上尽是绯红的春色,甜腻闷哼如啜泣,不解风情的糙舌肆意舔舐着,勾动红艳艳的软舌翻涌,吸吮得啧啧有声,津液逸出唇角。
臣服在男人胯下的美人情动不已,眸中映着氤氲烟雨,不知不觉蜿蜒出两道晶莹剔透的泪痕,湿红的唇瓣颤抖着,仿佛将上好花蜜与花瓣捣烂,点在嫩红的舌尖上,唇舌交缠如舔舐口中的蜜糖,这般难分难解,缠绵不休。
本就兴致昂扬的男人果断腾出一只手,单掌托起美人秀骨细肌的身子,另一只手顺着雪臀往上游移,拨开如云青丝,贴在纤薄的玉背上,又来到美人胸前,两点乳珠恰似雪中朱果,鲜红欲滴,紧接着,指腹捏住娇嫩嫩的乳尖骚刮,一股如丝如缕的酥痒从乳孔窜出。
下身的攻势也是一刻不停。硬挺粗长的大肉棒将嫩滑紧致的穴道撑开,每一次狠狠冲撞,媚肉便一拥而上,藏于深处的骚心被反复鞭打,汁水滑腻,艳体生香,肉体碰撞的闷声、抽插的飞溅水响交织在一起,“噗噗”“啪啪”声不绝于耳。
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令绮情天陷入一种眩晕欲绝的微醺状态,双腿圈住男人勇猛似虎豹的雄腰,十根圆润而洁白的脚趾紧紧蜷缩,狰狞如狼牙棒似的阳物奸淫着湿淋淋、红艳艳的密穴,如狂风暴雨席卷,久不停歇,恍惚间听见:
“骚货,舒服吗?”
难以言喻的快感堆到极致,仿佛化作滚滚而来的潮水,浸湿每一寸肌肤,钻进四肢百骸,这副冰雪般的身子上上下下无孔不入。
“啊啊啊啊舒服……好舒服……不、不啊……我不骚……唔唔我不是、不是骚货……我不是…………啊啊不行了……射给我……我要、我要……”
在猛烈凶悍的肏插下,美人如骤雨下的胭脂海棠花,晶莹剔透的肌肤画满了孤寂夜色下的融融春色,青丝飞舞,淫穴软烂如潮涌出,两瓣肥白的雪臀紧绷到极致。
男人凝视着绮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