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凝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。心脏仿佛被人瞬间紧紧攥住,连呼吸都忘记了。
泪水使得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,她拼命地捂着嘴,生怕自己尖叫出声,却连指尖也在战栗。
从小一起长大,如神只一样清高自持的青梅竹马,此刻正卑微地跪在另一个男人脚下,乖顺的做着如此放荡不堪的事情······
宴云生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重,许梵柔软敏感的喉管,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。
他猛然挣扎,挣脱开宴云生的桎梏,柔弱的趴在地上,握紧拳头剧烈的咳嗽起来,嘴角的涎液顺着闭不上的嘴角淌落,将地板的颜色晕染的更深。
宴云生见他的咳嗽终于缓解了一些,将他从地上抱起来,抵在落地窗上,抬起他的一条腿,扶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插进他的后穴里。
许梵的肩膀肌肉骤然紧绷,后穴艰难的将插入得粗大阴茎紧紧包裹吞纳。
他微微蹙着眉,张开嘴似乎在闷哼。纵然沦落到雌伏男人身下,却依旧是清冷的神态,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谄媚。
可能就是这股高岭之花的模样,愈发激发了宴云生极为变态的占有欲。
宴云生抬起他另外一条站着的腿,像抱着小孩子撒尿一样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他。
许梵的脸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,双腿在宴云生的手里大张,几乎被压成一字马。
整日在地上爬来爬去,导致他的手掌一直是红彤彤的,手掌按在落地窗上,就留下两道灰扑扑的掌印。
浑圆的水肚也被狠狠压在落地窗上。这个姿势对现在的许梵而言相当要命,毕竟他多日未排泄,肚子里都是尿液。
他开始觉得腹痛难忍,波涛汹涌的排泄欲望快将他逼疯,汗水顺着发尖滴落玻璃。
白皙挺翘的屁股在宴云生的撞击下,臀浪一下一下的猛烈晃动,很快就红透了。
他这样被宴云生的阴茎钉在落地窗上,双脚不着地,让许梵极为没有安全感,他被迫仰起头,将头向后靠在宴云生的肩膀上。
那露出的脖颈极为修长,白皙的皮肤和青色的血管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这个姿势,宴云生只要稍稍松手,许梵因身体重力下坠,对方的阴茎可以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。
许梵感觉自己的肠道要被对方捅穿玩烂,不由咬着下唇,一言不发,默默流着生理性的眼泪,像一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金丝雀。
沈星凝与许梵刚才见面时,出于礼貌,也不能盯着人家的阴茎猛看。只一瞥,实际并没有看清什么,只隐约看见许梵胯下好像有金属。
此时隔着玻璃,发现许梵的阴囊上锁着圆环,阴茎马眼里扎着一根针,不知有多长,还被锁上阻止勃起。
沈星凝只觉得眼前一黑,几乎要站立不稳。
她不肯相信,也不愿意相信,那个曾经骄傲如斯的少年,会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。
谈恋爱?她怎么会愚蠢到相信许梵说的话,这世上哪有人这样谈恋爱!
沈星凝的神经顷刻间断裂,理智也在破碎、崩塌、瓦解······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
嘶哑高亢的尖叫声划破了夜晚的寂静。
她再也忍不住了,冲向落地窗。
一旁的戴维一直在欣赏少女崩溃的神情,他出手阻止沈星凝靠近落地窗。
柔弱的少女在自己被绑架时,根本无力挣脱开戴维的禁锢。
却在此时,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勇气与力气,在那一瞬间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,竟一把将戴维推倒在地。
她冲到落地窗前,颤抖的拳头一下一下重重敲击着落地窗。
细密的疼痛从指骨传遍全身,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,眼中只有那扇冰冷的落地窗,和窗内那具任人摆布的躯体。
一下,又一下敲击着······
绝望和无助将她淹没,指关节处逐渐破皮,殷红的鲜血顺着玻璃蜿蜒流下,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,像是盛开在黑夜中最绝望的曼陀罗。
她的脸上泪横密布,控制着喉咙,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,开始声嘶力竭的呐喊:“放开他!放开他!求求你们放开他!”
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。防弹的玻璃纹丝未动,甚至隔音效果都极为上乘,连她的尖叫,呐喊和求饶都丝毫传不到客厅里。
雨丝如细线般从昏暗的天空纷纷扬扬地洒落,冷冽的水滴在玻璃窗上,划过一道道细微的轨迹。
在少女绝望的哭喊声中,原本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忽然转变了姿态,愈下愈大。变成了一阵阵倾盆而下的瀑布,不断冲刷着玻璃上的血痕。
每一滴雨水撞击在玻璃上,都发出了沉重的啪嗒啪嗒声,混杂着少女的哭喊,仿佛是一曲忧伤的旋律。
一道闪电毫无预兆地划破夜空,将黑夜撕裂出一道惨白的口子,照亮了沈星凝惨白如纸的脸。
紧接着,震耳欲聋的雷声炸响,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