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窒闷感。
因为昨晚对嗓子的过度使用,再加上这会儿的哭骂,张玉的声音沙哑的像在磨砂纸上刮蹭。
霍丞拿了瓶水扔在被上,坐在酒店一体的客厅沙发上,绝情寒声道:“哭够了吗,哭够了就听我说。”
霍丞点了根烟,抽了一口:“第一,识时务为俊杰,我能给你一辈子……不,十辈子也挣不到的钱。”
“第二,别妄想报警,因为我会生气。”
“第三,不为了你自己,也要为了你那朋友,我好像听说那个叫王安明砸死人跑了?”
霍丞说完后懒散的又吸了口烟,微眯着眼缓缓吐出眼圈。
“不,不是!”张玉果然无措害怕起来,他大声跟霍丞解释:“那,那人没死,他只是晕了!安明哥说他只是晕了!”
霍丞轻哼道:“这话你去跟警察说吧。”
张玉伸头去看,霍丞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干嘛,张玉以为他要报警,连自己没穿衣服都顾不上,颤颤巍巍的跑到沙发旁就要抢手机。
霍丞逗猫似的把手机一会儿放背后一会儿放裤衩里,欣赏着张玉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。
张玉自知自己抢不到也不再白费力气,悲凉的垂着头,语气哀哀祈求:“求你了,不要报警。”
霍丞把沙发上的外套披在张玉身上,把人捞进怀里,紧贴着他,嘴唇在他脸上若即若离:“跟了我,我让你肖琥哥做最舒服的工作,让王安明领最高的工资,也会好好疼你……小玉儿好不好?嗯?”
沉默片刻后,张玉才小声问道:“为什么?”
又傻又单纯的问题,霍丞想,当然是因为你这与众不同的身体。不过霍丞当然不会这么说,他放轻声音,深邃的眼睛仿佛藏着浓浓的情意。
“因为,我喜欢你啊。”
张玉呆若木鸡般怔了半晌,才黯然失色道:“……骗人。”
喜欢的话才不会做这样的事,也不会说那样的话。张玉心中想。
“不骗你。”霍丞说:“不过刚才说嫌弃你才是谎话。”
张玉想到霍丞刚才说的那跟刀子插进肉里的话还是心痛难受的厉害。
“你不信我吗小玉儿,”霍丞附在他耳边轻言浅笑道:“不然再让老公吃一次小逼?”
张玉脑子里熟悉的轰隆声响起,瞠目结舌半天,也只是憋出来毫无威慑力的三个字。
“大混蛋!”
霍丞只是抱住他低声闷笑。
霍丞亲自把浴缸放满了水,不顾张玉挣扎把人抱进了浴室。
“衣服脱了,坐进去。”霍丞垂眸道。
虽然张玉浑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被霍丞看过,但他那时的状态是不清醒的,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或者情绪。
可现在不一样,张玉仓皇失措的退了一下,无声抗拒,紧紧拽着身上唯一一件衣服。
霍丞宽肩高个,他185的外套穿在张玉身上,就跟小孩偷穿爸爸衣服一样。
滑稽又可爱。
霍丞眉梢一扬,眼底蕴着层浅笑,大步走到浴缸前拿着旁边架子上摆的瓶瓶罐罐,一股脑儿往里倒。
做完这些他对如同惊弓之鸟的张玉道:“坐进去先张腿泡个五分钟,等这个按钮亮了你就点一下,它自己会换水,洗完就套上浴衣出来,时间别太久了,嘴跟哑巴似的,晕了都没人知道。”
张玉这才看他,不过也只是匆匆一眼,似乎是因为霍丞说他哑巴恼羞成怒了。
霍丞没再说什么,笑了笑就径直出去了。
张玉等人走后还想把卫生间门锁上,发现这门竟然连个锁也没有,只有一个金色的把手。
无可奈何,张玉像个瘪了气的气球,闷闷不乐的脱了衣服跨进了浴缸。
霍丞看着时间给助理打了电话,然后才点进微信继续发没来得及发出的消息。
是金福会所那个叫什么桦的,问霍丞明天几点过去,霍丞看着输入框里被张玉阻挠打到一半的字,按着删除键都给删了,把明晚九点屁股准备好换成了到时候再说,嗖的一声提示音,消息发送成功。
霍丞给他爸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,又回了几个朋友的消息,发现张玉还没出来。
霍丞胸口一乱,从沙发上腾空而起,快步到浴室门口,一把推开玻璃门,正好与门口满眼惊慌的张玉对上了视线。
“怎、怎么了?”张玉明显被吓了一跳,说话声音还不稳。
霍丞盯着他了几秒,僵着脸什么也没说扭头走了。
张玉感到莫名其妙,挠挠脸也跟着走了出去。
张玉走到床边刚要捡起自己的衣服就听到霍丞不咸不淡的说道:“别穿了,一会有人送新的来。”
张玉抿唇盯着软榻在地上的衣服,还是捡了起来。
再新的那也不是他的,也不是自己花钱买的。
霍丞看他倔,施施然道:“行,想穿你穿,沾了小玉儿逼水的衣服确实要比新的好。”
张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