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身下,接受他一股股的射精。
温浮白依旧没有听清。他难受地偏过头,眼周犹然带泪,那道红痕晃荡在牧淮眼帘。
牧淮莫名一怔,伸手令温浮白的头抬起,注意到原本淡色的唇有了血色。似乎,是真的血。
他用大拇指轻轻地按住那唇,温浮白不由皱了下眉,眼睛迷迷茫茫地睁开,与牧淮对视。
牧淮不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残暴就食后,懒洋洋踱步的暴君感觉,笑起来又带着孩子气的幼稚。风流有之,可爱有之,野心勃勃亦有之。
不过,在温浮白眼里已经全然是可怕的形象。他不敢看,又要闭上。
看他这样,牧淮也不太高兴,于是字字清晰地说:“好了,我不搞了。我送你回房间吧。”
“真……的?”温浮白声音带着哭腔,下意识又要咬唇,被牧淮制止,“别咬了。”
温浮白眨了下眼,泪珠滑落。牧淮把他抱起来,给他揉揉麻了的膝盖,一低头看到了委顿的小肉棒。他捏了捏龟头,温浮白低吸了口气,牧淮笑了笑,似乎好奇地问:“泣涟的鸡巴这么没用的吗?”
射精不能,连勃起都困难!
温浮白窝在怀里不说话,牧淮又捏了捏他红了的耳朵,打趣道:“你可真容易害羞啊。师尊,幸运的是,你还无法受孕。不然我年纪轻轻,就要当爹了。”他的目光落在温浮白被射得微微鼓起来的肚子上。
别说了,别看了,温浮白捂住肚子。
牧淮就引着他的手碰他自己的奶子,“感觉到了吗?你的奶水,都不需要别人吸,自个儿流得跟瀑布一样。”
牧淮把温浮白抱回房间,一打开门就看见风映泽端坐在板凳上,肘抵桌面,撑着额头,抬眸勾唇:“回来了?”
温浮白睡着了,牧淮应了声“嗯”,然后把他轻放在床上,掖好被子,身后传来风映泽慢悠悠的声音。
“你原身倒是不错,只是看着没小时候那般纯真老实。”风映泽又坐到床边,一边用手指抚摸温浮白沉睡的面容,一边对牧淮说,“竟然真的敢操宿雪眠。你不怕他明天醒过来,了结了你?还是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?”
风映泽还真是对牧淮五体投地。虽然是他自己说的,操温浮白几顿就操服了,但不代表牧淮操了之后,宿雪眠会不当一回事啊。这事可千万不能暴露了,不然柳溪梦得发疯!
唉,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顺眼的男人想当固炮,没想到事与愿违,这狗东西竟然表里不一,一点也不老实!
牧淮掐着手心的肉,镇定地说:“他明早就不记得了。”
他这话说得奇怪。风映泽偏头,看他,藏着探究的意味:“其实我一直很好奇,你一身的鬼伎俩都是从哪儿学的。想要迷晕宿雪眠,并不是简单的事。”
牧淮也说不清原因,只能把这归咎于教自己的人太了不起,连宿雪眠都糊弄过去了。但是这人是谁,他不能说,于是没有回答风映泽的话,转而逃避似的看向了温浮白。
原先苍白冷淡的脸,像经历春雨的芍药花上饱含雨露。乌丝如云,杏脸桃腮,好似海棠醉日。
风映泽顺着他的目光,凌厉的眼神逐渐复杂。半晌,他开口,自问自答:“可能因为温浮白终究不是宿雪眠。”
嘲讽地笑了笑,很快他的笑容灿烂起来,一双眼睛转盼流光的:“喂,你射了他几次?半个时辰都不到,你不行啊。”
牧淮指尖一顿,无语地看着风映泽。
“干嘛这样看着我嘛。”风映泽撇嘴,硬拽着牧淮的脸与他直视,眼尾上挑,朱唇勾起,“你的欲望发泄完了吗?我猜……没有。”
“被你猜中了。”牧淮握住他的腰,低哑着声音,“你打算怎么做?我好像闻到了你骚逼里的水。”
风映泽顺势往他身上一倚,雪嫩的肌肤映着柔光,花样妖娆柳样柔,淡淡暖香萦绕于两人鼻息间。艳色如花,吐气如兰:“玩意儿在你身上,决定权在你啊。”
废话休说。牧淮把他抱到自己腿上,撕开他的衣物,俩根手指摸索到湿润之蕾。一指向上,一指向下,缓缓滑动。紧接着,食指指尖有节奏地轻轻敲击阴蒂。他不急不慢,似乎不着急,有足够的时间慢慢享用。
“咚、咚、咚!”
风映泽的心脏跟随着剧烈跳动,呼吸急促:“你……怎么还会这个……啊……”
“喜欢?”其实不用他说,牧淮也从那流水不止的肥逼看出来了答案。
风映泽仰着脖子,吞口水:“喜欢……啊……啊……牧淮,把……把我奶子拿出来,我要你吸它……”
可是,牧淮冷酷拒绝:“今天不玩奶子。”
“不……”风映泽圆睁双眼,瞬间从娇妻变怨夫,咄咄逼人地嗔怪道,“你是不是吸多了宿雪眠的奶子,你嫌我奶子不如他的大,奶水没他多,就不吸了?”
“你奶子确实没他的大。但是奶水却是你的多。好了,别生气了,我吸还不成吗?”牧淮将他的衣服拉到腰侧,露出莹洁的香肩,上面